“请全城人吃席?”
骆花整个人亚麻呆住了。
她自觉三观很差的人,乍听这事三观瞬间掉一地。
“那不是他们的儿子,儿子死了请全城人吃席?”
“为什么呀?”
骆花眉头紧锁,她难以理解这样的操作。
儿子死了,还请全城人吃席。
听着不像丧事,更像喜事。
向玉昌摇了摇头,“我怎么知道那些大佬的想法,也许在大佬们的眼里,什么都可以利益最大化,哪怕是昧着良心。”
这话听着有几分道理,细想之下,骆花又感觉哪里不对。
“好像不是大佬,也会昧着良心吧?”
“额……我片面了,片面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开席?”
“你也要去?”
“当然了,不吃白不吃。”
“就今天中午开始,连吃七天。”
“人家三天他七天?简直壕无人性……走啊,还等什么,到饭点了。”
让骆花没想到的是,向玉昌说的是真的。
流水席摆在了炸鸡广场上,来来往往的都是人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流水席?”
骆花伸出手里的碗,还是双手捧着。
让城主府布粥的人能够稳稳的把粥打在碗里。
向玉昌看着那像水一样流下来的粥,道:“你就说流不流吧?”
听到吃席,这家伙给骆花高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