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谨洐微微蹙了蹙眉:

    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他认为的不太对劲,根本就想到是自己的原因,或者说是男女授受不亲。

    当然,他不懂边界,女人在他的世界无非就是消遣或者玩物,所以哪有边界?

    乔念冷淡的回道:

    “真的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

    顾谨洐半信半疑,也许是女人特殊的那几天,会很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他太了解女人了不是吗?

    |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乔念接到家里的电话。

    妈妈说着一口流利的老家方言,哭哭唧唧的说:

    “妮子,你爹病了,县城说治不好,要转去大医院。”

    乔念懵了,脑子里一片空白:

    “什么病?”

    记得之前阿爹的身体就不是很好,每年都要病一次,可从来没见过他得这么重的病。

    久病不愈,最后成了现在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,乱七八糟的单子一大堆,看都看不懂。”

    乔念的母亲也是来自偏远的山区,没有念过几天书,所以大字不识一个。

    甚至她这一辈子都没出过那座大山,更别说眼花缭乱的大都市。

    乔念听着母亲哭声,心里满是自责。

    他们省吃俭用供她上学,可却不能床前尽孝:

    “阿妈,你来丽都吧,我带着阿爹去这里的医院。”

    这是找到了靠山,也是他们唯一的希望。

    乔念的父母只有她一个孩子,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