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北将军府的女眷听闻镇北将军回来了,还是一路狂奔回来的。

    更是一回来,就吩咐人将大门锁死,还要买锁,把主院也锁死。

    这分明就是心虚的做派!

    她们刚刚还在骂郡主嚣张跋扈,合着人家郡主围攻她们家的军营,是镇北将军府有愧在前。

    不好,她们骂早了。

    郡主不会听见了吧?

    “郡主不会真要上门吧,可我瞧祖父都让人去买锁了,想将主院锁死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家的大门都已经锁死了,可是郡主会武功啊,那墙,我们都能翻出去,郡主还能翻不进来?”

    “听闻郡主为了看笑话,都在德安侯府坐好几天了,为了笑话咱们,说不准真会翻墙。”

    “这可不行,谁还没点见不得人的秘密啊。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郡主只想看祖父的,还是连带着我们一起?”

    镇北老夫人一听,眉眼就直跳,瞧几个孙女担惊受怕的,当即气势汹汹找上镇北将军。

    瞧他都亲自上锁,还将自己院子的每一间屋子,就是连茅房都锁死了。

    这得心虚成什么样子?

    “你怎么惹上人家郡主了?这宅子不是咱们家的祖宅,没抢人家的吧?”

    “自然没有,本将军又不是贼,抢别人家的宅子作甚!”

    镇北将军忙着上锁呢,瞧自家夫人过来,都没空搭理她,一听这话,急了。

    却听着她又过来问:“那你欠郡主钱了?”

    “老夫......那什么......”

    “!?”

    镇北老夫人一瞧他支支吾吾的,哪能不明白,满是惊讶:“你真欠郡主钱?军营的军饷是一直被扣,可咱们将军府也不怎么缺钱。

    老身的嫁妆丰厚到,你还需要欠郡主的钱?”

    说着,就来气了:“死老头子,你还瞧不上老身的嫁妆了,还搁外面欠钱!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是......”

    镇北将军见自家夫人狠狠瞪着他,心虚地解释:“老夫那是故意欠的。早些年,老夫不是和定南王府的老王爷,一起打江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