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多次窒息濒死的恐怖体验后,又被如此温柔的摸头,他差点要哭出来,即便这个人就是促使他窒息元凶。

    “现在,你愿意做一个好宠物了吗?”傅寒星手指在泛着红紫掐痕的脖子上流连,动作很轻,却足够让张横回想被掐死的恐惧。

    张横不想回答,他既不想在网吧露宿,也不想毫无尊严做个宠物,某种程度上他倔的像头驴。

    面对张横的冷处理,傅寒星的耐心告罄,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拖到一个狭小黑暗的房间,锁上了门。

    这间屋子什么也没有,四面都是墙壁,像一个禁闭室。张横在里面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到,黑暗静谧,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速,如同被世界抛弃。

    张横心想,关就关,难道还能把我关一辈子?!谁先认输谁孙子!

    他找了个墙角躺下来,想睡一觉,说不定睡醒了就出来了。地板很硬,而且非常冰凉,他全身都不舒服,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,根本睡不着。

    气哄哄地坐起来,靠在墙上,没一会儿,他发现自己的腰和屁股开始疼,不得已换了个坐姿,腿又疼开了。

    “艹!”张横骂了几声,想拳打脚踢发泄一顿。但他身上的伤还没好,这会儿一拳打到墙上,不仅没缓解情绪,又添了新伤。

    不能打,他还不能骂吗!

    “傅寒星你个死变态!有本事你弄死我!我艹你大爷,你个怂逼!”张横摸索到门口,扬着嗓子破口大骂,“把我关这儿,等老子出来了弄死你!”

    “卧槽你马勒戈壁!你个死娘炮,除了趁人之危还会干什么?!有本事等我伤好了,咱俩打一架,看老子不把你揍得嗷嗷叫。”

    “你凭什么关着老子,到时候警察会找到你,把你关大牢里吃好几年牢饭!”

    “你说你的小脸蛋儿长那么好看,里面的犯人都得把你当成女人用吧,哎呦,屁眼都得被肏烂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张横满嘴脏话,骂着他所认为的最恶毒的话语,想要激怒傅寒星。他骂的口干舌燥,嘴皮子都破皮,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,安安静静,仿佛没有人存在。

    “切,肯定是怂了不敢回我。”张横大声骂完后胸闷气短,喘不上来气,缓了一会儿,又开始骂傅寒星。

    就这么骂了大概半个小时,张横嗓子都干的冒烟,外面依然毫无动静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出去了?”张横嘀咕一声,拍了拍门,“傅寒星!放我出来,我要喝水!”

    手掌急促的拍打门板,声音大的张横自己都受不了,而傅寒星依旧不开门。

    “艹,行,耗着就耗着!”张横向门外喊了一句,“不把我放出来可以,我可就在这拉屎撒尿了!”

    这句话依然未能撼动铁一样的门,没有任何打开的迹象,张横重新坐下休息。

    房间非常隔音,墙壁和门用的都是隔音材料,所以张横刚刚的怒骂傅寒星根本听不到,他正忙着处理和父亲的视频通话。

    “在这住的怎么样?”电脑屏幕上是傅易的脸。

    “住的还好,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