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让:“鬼侍!时亿家里有鬼侍!”周漾:“妈耶,我第一次见到鬼侍!”魏琳琳:“??你们都混到时大师家里去了?”王珩:“!!!”薛让:“只是拜访一下而已!/偷笑”周漾:“别说,这别墅环境真不错啊!/偷笑”薛让:“不对!好像是两个鬼侍!/震惊ipg.”魏琳琳:“……”王珩:“……”他俩扭头就去跟师父了,就说天师府带小辈去拜见时亿去了!窥屏的几个门派弟子都赶紧去通风报信去了。好家伙,私底下去见时亿了。其他几位掌门也不是没想过去拜见时亿。只是时亿才结束最冒险,他们不敢上门打扰,结果就被天师府捷足先登了!几位掌门气得要死,赶紧让人备礼,往时亿家赶。哪怕是天黑了,他们也得赶到了!彼时。在吊死鬼的带路下,天师府掌门一行人走到了门口。就看见在门里面跪着的摔死鬼和坐在一边的老四。一行人:“……”技高人胆大啊!水鬼扬声道:“主人让你们去餐厅,边吃边聊。”掌门他们都是吃完饭过来的,等到了餐厅以后,已经准备好了,时亿让他们吃饭,再婉拒了。结果到了餐厅以后。时亿坐在桌前,一口一块红烧肉,嘴巴塞的鼓鼓的,嚼了嚼又扒了一口饭。等把这一口咽下去了,才打了招呼:“你们来啦。”掌门带头行了抱拳礼:“时道友!”张根和薛让周漾都行了一礼。“……”一阵诡异的沉默。时亿没出声,端起番茄炒鸡蛋划拉到碗里,然后用筷子使劲的戳了戳。发出咚咚咚的响声。知道的她是在戳菜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戳谁脑门呢!掌门和张根他们面面相觑。怎么感觉这次的时亿带着一股杀气呢?他们应该没招惹……她吧?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确定了。毕竟能力越强的人脾气越难以捉摸,也许他们上门本身就是一种打扰?时亿闷头,扒掉碗里的饭,抬起眼道:“都坐啊,站着多累啊?”她说完,看向水鬼,点了点空碗:“再盛一碗过来。”不是说边吃边聊吗?水鬼尴尬地看了眼杵在一边的四个人,赶紧去盛饭了。掌门他们也意识到了这个边吃是时亿,边聊是他们。几人赶紧坐下。时亿凉凉道:“大中午的来这,想必都吃过饭了,我也就不问你们了。有什么事直接说吧。”她余光瞥了他们一眼,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地嫌弃。这把四个人都搞得不自信了。掌门问:“时道友,可是我们等有失礼之处?还望您——”“没有!”时亿声音有些呛,迅速收回视线,拎起一个酱肘子,闷头啃起来。明明大家都吃过饭来的,结果莫名看饿了!水鬼弱弱地把饭放在时亿手边,又回厨房给她拿了一碟腊八蒜解腻。掌门深吸了两口气,把那本记载簿拿了出来:“贫道这次过来其实是为了这个……”他小心翼翼地翻开,往前递了递:“您看,这个是我们天师府传下来的,是否与您的录像符箓极为相似?”时亿动作一顿,掀起眼皮,看了过去,忽地眯起眼睛。她抓着肘子地手指紧了紧,咬牙切齿地问:“你说,这是你们祖师爷传下来的?”掌门:“应……应该是吧?从天师府藏书阁找出来的……”“……”时亿把肘子放下,闭了闭眼睛,还是没憋住脾气,一掌拍在桌面。桌面咔嚓裂开几道缝隙!掌门吓得拿起记载簿,深怕记载簿又被损坏了。时亿快气炸了。她就说她记载录像符箓的小本子怎么不见了?合着被这个死老头子拿去给他的新徒弟了!她那么喜欢收新徒弟,教新徒弟干嘛用她的符箓?哦不,他留了那一手教了新徒弟。时亿破大防的笑起来: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”掌门:“……”张根:“……”薛让:“……”周漾:“……”有点害怕。掌门揣测,可能是天师府继承的录像符太久远,刺激到她了?毕竟她才二十岁,再怎么也不可能比天师府传承更久。掌门情商颇高地开口:“时道友,您别误会!这录像符箓并非天师府独有,您会录像符与天师府并不大相干……”时亿收起笑声,斜了他一眼,拿起边上的湿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油渍。随后,她又坐下,端起饭碗问:“你是天师府第几代弟子?”掌门虽然不解她为何这么问,还是如实回答:“贫道是69代弟子。”时亿:“……”这就是她师父嘴里的早一点!他怎么不去侏罗纪时代呢?时亿瞥了一眼他抱着当宝贝的记载簿,没好气道:“你今天来这,就是想问这个录像符的?”“是啊……”掌门看见她的眼神,微微侧身,把记载簿护的更紧了。“破烂玩意儿,想必平常也没多放在心上,现在有什么好护的?”时亿嘁了一声,低头扒饭吃。掌门连忙解释道:“不是这样的!这本符箓是因为无人能看懂,所以才被后人以为是假的,但是一直存在藏书阁里的!”虽然确实是无人放在心上,导致页面缺失了,他扒了几天才从旧书籍堆里找出来的。时亿头也不抬地道:“那就是有眼无珠!”掌门语塞。张根偷偷在桌底下拽了拽师兄袖口,跟他使眼色,问他怎么回事啊?掌门拽回袖口,瞪了他一眼。他怎么知道怎么回事?薛让低着头,手在桌下给周漾发消息。薛让:“怎么感觉时亿这次在针对天师府啊?”周漾:“是不是你偷学她符箓被她发现了?”薛让:“说的好像你没学一样/白眼”餐厅里再次陷入了短暂的安静。直到时亿又吃了一碗饭,把碗筷放下。她抬起头,淡淡道:“破烂玩意儿就扔了吧,里面的符箓我再画一份给你们。”掌门:“啊?”张根:“真的假的?”薛让和周漾吃惊地抬起头,看着时亿。时亿嫌弃地瞥了他们一眼,“就这么点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,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?一看就是祖师爷没传好……”她嘀咕了句,起身往客厅走。